www终于收到九九的《东门柳》啦超爱的好嘛!么么(づ ̄3 ̄)づ╭❤~@白七九🍧
大少爷恺✖️地质研究人员楚
题目和内容以及前文大概没什么关系,当新篇章看没问题,是日常。
惯例国际三禁,人物是老贼的,ooc是我的
♪(´∪`●)ゝ
奥斯陆。
“我说了已经没有任何问题。”楚子航制住恺撒摁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语气隐隐有了不耐烦。
恺撒倒是好脾气地眯眼微笑:“你说了不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恺撒放下意大利的事务跑到奥斯陆整天好吃好喝地伺候,除了不让楚子航继续他的研究工作,其余一切堪称完美。作为被伺候的那位自然不好发什么脾气,地质研究的事也就一天天拖下去。
楚子航靠回扶手椅里,重拾起手边的书:“你什么时候回意大利?”
“你什么时候跟我回意大利?”恺撒幽幽地反问回去。
这个问题短时间内注定得不到回答。
楚子航带队来奥斯陆是为了他们小组的研究课题,现在因为他的身体原因已耽误了进程,虽说研究所那边并不催促,但他还是想抓紧时间完成,奈何某位大少爷连大门都不放他出去。
也不能怪恺撒如此,实在是他降落在奥斯陆那天把他给吓坏了。
他在走廊上被疾步的医护们请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入楚子航的病房。
病房里所有灯都被打开,透过门上的玻璃映在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幽幽地泛着蓝。
掌心不知何时空了下来,短喙鸟温暖的体温却还留存在掌纹里,顺着纹路一路攀延到达他冰冷的指尖。
兰斯洛特和苏茜将病房门口最佳的观察位置留给了恺撒,他便抱着双臂直挺挺地站着,大衣上未来得及拍去的雪花在适宜的室内温度中融化成面料里的碍眼水渍,冷意透过毛衣,顺着脊柱激上后脑勺,硬是叫人打了个寒战。
恺撒咬紧后槽牙,堪堪把这股慑人的冷意给压了下去。
所幸是从死神手里将人抢了回来。
可惜,楚子航并不吃恺撒这套。
他只是翻过一页书,将指间的书签夹进去后便放到一旁起身去厨房倒茶,路过恺撒时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接收到眼神信号的金发公子撇撇嘴,无所谓地摊手耸肩,意在表现“你高兴就好”。
这还是来源于某个路姓衰仔的某次吐槽,恺撒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中文的博大精深。
第二日早晨恺撒在感慨久违的丰盛早餐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家的猫已经趁自己不注意溜了出去。
“子航?你怎么来了?”
苏茜来的很早,可早有人打开了研究所的四面窗户,暮春的冷风随心所欲地席卷整个空间,带来奥斯陆清晨的气息。
楚子航正全副武装捏起一粒岩石将其小心放进仪器中进行检测,听到苏茜询问头也不抬回答:“进度不能再拖了。”
好吧。他们早该想到楚子航是个事业狂魔,不会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而修改计划。
即使某些不可控因素正在家里对着他早晨离家时留下的字条咬牙切齿地表示自己今天就回意大利!
我们亲爱的楚组长不为所动。真是可惜了意大利人刻在基因里的表演欲。
嘴上说着立马要回意大利的大少爷还是为楚子航下厨准备了晚餐并送到研究所的办公室乖乖等人一起吃饭。
脱下白大褂清洗消毒后回到办公室闻到饭菜香气才想起自己饥肠辘辘,楚子航瞟了一眼抱着电脑处理事务的恺撒,坐到他对面掀开餐具盒盖子,帮他续上水杯里的茶,反手筷子敲了敲他手腕,一系列动作做完才开始动筷。
恺撒一直拿余光观察窸窸窣窣的小动作,紧抿成一线的嘴角逐渐翘起,键盘上敲打几下回复了消息便扔开电脑,是光听键盘轴的声音都能体会到的雀跃,举起水杯与爱人干了个茶。
席间偶尔抬头的楚子航发现对面扬起的嘴角越来越有往上的趋势,忍俊不禁低声道:“出息。”
也不知是说谁呢。
第二日恺撒便在帕西的催促下登上返回米兰的飞机,临行前觉得机场外的花开得娇嫩,甚至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就拍了一张发送给已经在工作的楚子航。
[花。]
[(鼓掌).jpg]
送走恺撒后的生活与受伤前并无二致。
两点一线的路线,手机里永远横隔着时间线的消息。
唯二的改变可能就是手机上课题结束日期的倒数以及逐渐逼近的返程日子。
意大利的夏日闷热,夜晚虽有一丝凉风但也毫无用处。与家族里的老头子们周旋一晚上实在是火气上头,还得顾着脸面抿着高脚杯里早已是常温的香槟,满场的香水味熏得恺撒想吐。
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别墅亮着灯,连花园也是灯火通明。掏出手机确信没有收到任何航班信息,恺撒扯下领带绕了几圈随手塞进衣兜,对着车上的镜子好好整理一头油光水滑的金发,确定没有任何瑕疵后施施然下车走向他的温柔乡。
“回来了?”
推开门就在玄关处落了一脸玫瑰的人愣怔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笑着捻起一朵香槟玫瑰别在楚子航的睡衣扣子里,弯腰低头和他亲昵地蹭了蹭鼻尖,表示自己先去洗澡,留着一个吻等会儿再来取。
楚子航镇定地合上书拿起马克杯喝水,却让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主人的心思。
所求不过寻常烟火里爱人闲坐,灯火可亲而已。
彩蛋:
“不不不亲爱的放下那个!”
“这个?”迟疑地拿起。
“不!放下让我来!”坚决夺走。
“门口的花谁去整理?”
“我来,你只要在沙发上等着就好。”
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意大利人争夺甜品的控制权。
他们不接受抹茶味提拉米苏而跳脚的样子像极了在餐桌上看见夏威夷披萨。
No! Assolutamente n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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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语,译为“不行!绝对不行!”
架空设定 大少爷恺✖️地质研究人员楚
惯例国际三禁,人物是老贼的,ooc是我的。
复健(๑• . •๑)
恺撒的窗前出现了一只白鸟,普普通通的一只,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品种。
起初恺撒并没有注意到,可这一连两三天这只鸟都在窗口那棵树上站着,都不带挪窝儿的就很奇怪了。
“这真的只是普通的鸟?”恺撒摸摸下巴,绕着鸟笼转了几圈,还是不相信,“拿回去重新检查,怎么可能有金色眼睛的普通鸟。”
帕西没动,因为恺撒的不相信他已经往鸟类研究所跑了三趟:“三遍检查结果显示,这是一只普通的白鸟,少爷。”
恺撒打量着笼子里的那只,一身白羽平平无奇,偏偏生着双金色的眼睛,纵然是他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
像一个人。想法转瞬即逝,恺撒没来得及抓住它便抛在一边。要是那人知道自己的眼眸拿来跟一只鸟比较,会郁闷的吧,恺撒想着,好久没见到他了。
“楚子航是不是三天没给我发邮件了?”恺撒突然想起一件事。
“楚先生人在奥斯陆考察,信号不通。”帕西隐晦地表示,“之前说过的。”
恺撒摊手,重新坐回书桌前,是自己想太多了么,总有些不安。他盯着安静蜷在笼子里的鸟:“放出来吧。”
奥斯陆。
“已经一周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苏茜愁眉不展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子航,“他的定时邮件快瞒不过阿姨了。”
监测仪上的数据平稳波动,不时的“滴——”令人心悸。沉默与不安弥漫在整个病房。
一周前,楚子航所在的地质勘探队在山中遭遇山体滑坡,所幸人都救回来了,他被利石刺伤腰腹。这本是普通的伤口,可病房外所有人见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从楚子航的腰腹伤口中旋转飞出一群白鸟,在空中尖叫直到声音嘶哑。其中一只停在苏茜肩上,它有着和病床上那人一样的金色眼眸,轻轻蹭了蹭她的手指,拍拍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这怎么回事?!”兰斯洛特揪着医生领子问。
医生慌乱中扶正眼镜,解释道:“这是飞鸟症,伤口飞出的白鸟会去找他最爱的人,如果那个人三十天之内能认出他并来到他身边,那楚先生还有救;如果三十天期限到了没认出来……”
苏茜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兰斯洛特:“这就看时间的造化了。”
兰斯洛特有些不解:“队长能去找谁?”
这是白鸟停驻在这棵树上的第十四天,它好像从未离开过。
恺撒偶尔会对它伸出掌心里的面包屑,它乖乖过来啄食干净,除此之外便没有看到它跟着鸟群去觅食。
仿佛游离在外的徘徊者与孤独者。
它并不怕生,在恺撒逗它时会用短喙蹭他手指,小爪子踩在他手指上,扑棱着翅膀维持平衡。但它看见帕西会慌不迭地飞走,不管屋内温度有多宜人面包小菜有多美味,扔下就跑。
恺撒为此向帕西表达了疑问:“你是对屋大维做过什么?”
帕西冤枉:“没有,少爷。”
狐疑的蓝眼睛在帕西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挥手让他离开后屋大维施施然落在了窗沿上,发出细碎的叫声。
果然是帕西对它做过什么吧!
卧床三周的人脸色苍白,整个人的生气迅速衰败下去。
苏茜陪护在病床边,看书打发漫长的时间。纵然是正午,但早已进入极夜的挪威天空是深沉的灰蓝色,运气好的话能看到极光。
“苏茜。”兰斯洛特在门口轻声叫苏茜,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苏茜依言放下手里的书走出病房,接过兰斯洛特递来的手机浏览,面色逐渐凝重:“他知道么?”
兰斯洛特摇头:“不确定。目前只知道队长飞去了意大利,是去找他了。”
“还有五天。”苏茜目光转向病房内。
白色灯光毫不留情充斥着整个房间,楚子航躺在病床上,像是要融进这一片白色。
恺撒到底,能不能将他带回来。
忙于事务的大少爷终于发现了屋大维的不对劲,纵使一只鸟懒惰,也不可能待在一棵树上一动不动。
还有楚子航那边,地质勘探虽然经常深入深山但不可能这么多天都没信号,他对加图索家出资的研究器械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太不正常了。
恺撒拨通楚子航电话,接起的却是一个女声:“恺撒?”
“苏茜,怎么是你?楚子航人呢?”问出这话时恺撒不经意间瞟了眼蹲在窗沿上专心致志盯着他的屋大维,突然间福至心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有一只很奇怪的白鸟……”
“是他。”
恺撒伸手过去让屋大维,应该是楚子航站在他手指上,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向来像特基拉日出一样热烈的少爷少有的慌张,挂断电话后他将楚子航捧在手心里,低头蹭了蹭他的翅膀,行色匆匆地往外走:“帕西!奥斯陆的机票!”
“少爷,由于天气原因,大批次航班取消。”帕西放下手机,望了眼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这是近几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家里的飞机也没有办法航行。”
恺撒猛地在电梯口驻足,轻声问楚子航:“你能等吗?”
楚子航努力将翅膀凑近恺撒的脸蹭蹭用羽毛安慰他,没控制好力度看上去像是扇了一巴掌,短喙友好地啄了下他下巴,表示没关系。
拄着头打盹的兰斯洛特莫名被监测仪的响声惊醒而心悸,醒盹的视线看向监测仪屏幕的下一刻迅速拍下床头呼叫铃。
风雪渐小,稳当航行还是够呛。恺撒把楚子航裹在自己大衣里登上加图索家的飞机,楚子航这两天活力逐渐消失,本还能飞出去绕几圈透透风现在只能趴在恺撒掌心,偶尔扑棱翅膀换个姿势。
航程不短,恺撒陷入浅眠。
“嗡——嗡——”恺撒一脚踏空,心跳快得让他呼吸困难,手指能感受到短喙的轻蹭,定了定神接起电话:“苏茜。”
那边开口的同时,他的目光陡然沉静下来,指尖失去温度。
他已在降落,可他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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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淡淡且无聊的一篇
毕竟咕了这么久债还是要还的
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 0 x 0 )
恺楚相遇三十题之九
二设:被二次坍塌封死的地下溶洞中,受困的探险者与同样陷入绝境的搜救队员。
“你叫什么名字?”恺撒调整了下姿势,将骨裂的腿挪了个地方,放在了他的背包上。
同样姿势扭曲蹲坐着的搜救队员回答:“楚子航。”
“中国人?”恺撒问。
“嗯。”
这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搜救任务,任务对象是一个外国探险者,被困地下溶洞。简简单单,搜救队只需下去一人就可以完成任务。
可就在楚子航准备将恺撒带出去的时候,二次坍塌发生了,出口完全封死,两个人的生存空间瞬间压缩成了面对面蜷缩的一个小角落。
“运气有点背,我走了那么多的地下溶洞都没有碰到这种事。”恺撒推了推石头,没推动。
楚子航放缓了呼吸:“空气只能从石头交界的缝隙里流通,少说点话。”
恺撒听话的不再出声,毕竟这个情况听搜救队的总没错。
两个人都不说话。
水从钟乳石上滴落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空灵而悠远。原本安静流淌的地下河因坍塌被阻塞了河道而停滞。就像现在。
楚子航正盯着面前的一块石头发呆,忽觉手被人抓起来,另一个人的指尖在手心划过,一笔一画。
恺撒划完,见楚子航没反应,手指刚抬起来就被人反手握住。
[出去再说。]
恺撒笑,嘴角上扬的幅度一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嘶嘶”吸冷气。
两个小时后。头上的石块猛然掀开,天光乍泄,楚子航眯了眯眼,用同伴扔下的护具将恺撒绑好,示意上面可以拉他上去。
恺撒被送上直升机前朝楚子航眨眨眼,抛了个飞吻。
周围的人转头去看主角之一,只见楚子航双手抱臂站在那儿,面无表情。之前被恺撒在掌心写过字的那只手微微蜷起,转身收拾东西离开的他显而易见的愉悦。
[神说要有光,所以你来了。]
恺楚相遇三十题之四。
二设:小镇图书馆,第一次想好好读书的高中辍学生与不耐烦的图书管理员
卡塞尔是个临湖的风景小镇,但是有一个与之不符的大型图书馆,年轻的恺撒是图书馆唯一的管理员。
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哪家姑娘不爱呢,可惜每位姑娘提起恺撒都纷纷摇头:“他脾气不好呀!”“他对我们好不耐烦!”
诸如此类的控诉恺撒早已习惯,他的确是看不惯那些女孩子在书架前装模作样地挑挑拣拣甚至乱翻古籍。
在二楼角落撞见那个男孩是个意外。
那天阳光很温柔,恺撒受镇长的委托收拾二楼的一些古籍。
说是古籍,大多是自收藏在图书馆后几十年没有人翻阅过的书。
恺撒一边爬下梯子一边咳嗽:“怎么这么多灰……”抱着一叠书往外走,“昂热这老头子,得讨些报酬。”
他就是这时候看见那个男孩。
男孩一头略长的黑发,刘海遮住了眼睛,坐在角落里的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本书封皮恺撒认识,是《从一到无穷大》,一本工科类书籍,高中辍学的小孩子可看不懂。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是高中辍学的小孩子。别问,问就是镇上都认识他。出了名的“不良”少年,唯一一个高中辍学的,楚子航。
虽然这很失礼,但不能让看不懂的人糟蹋,恺撒还是走过去说:“这本书你看不懂。”
楚子航抬头看他,恺撒发现他的眼眸是耀眼的金色,像阳光一样。这让他想起了镇上的一些流言,说楚子航的眼睛是被恶魔诅咒过的,他是个要下地狱的人。恺撒不知道楚子航会不会下地狱,但至少,他的眼睛很好看。
“看得懂。”楚子航反驳。他是辍学没错,好歹辍学前也曾是个好学生。
恺撒愣了一下,嗤笑一声:“那行吧,你待在这儿。”
对于恺撒的态度楚子航有些惊讶,毕竟镇上的人看到他便纷纷躲避,没有人愿意跟他搭话,即使他有着一副好皮囊。
他也不多问,只是往角落又缩了缩,接着看书。
恺撒在后院将古籍一本本摊开晒着,做完这一切后他抬头,恰好能看到二楼的角落:风吹起的窗帘挡住了大半的位置,恰恰漏出点地方能让恺撒看到楚子航的背影,他微弓着背,蝴蝶骨凸了起来将衬衫撑起些弧度,莫名的性感。
“嘶——”回过神的恺撒倒抽一口冷气,为自己刚才的异想天开震撼。他又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回到图书馆的恺撒又开始暴躁了。
恺撒发现,楚子航每天都会定时来图书馆,每次都坐在二楼那个角落位置,每回手里的书都是理工科书籍,他偶尔也会帮楚子航找书,楚子航给他做饭。
随着卡塞尔小镇的出名,来镇上旅游的人自然不少。当然,来图书馆窥探恺撒的人也逐渐增加甚至成立了一个后援会。
听闻这些时恺撒正不耐烦地从一个又一个女孩手里抢下书籍并将它们回归原位,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那些女孩。
每天的工作是整理图书已经让恺撒的耐心告罄,更何况是面对一群女人。恺撒的家教告诉他不能对女士言出不逊,但他真的很想说,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像麻雀。
只有给楚子航找书,跟他讲几句话,吃他做的饭时心情才会平静下来,又是那个家教良好的公子。
他们与图书馆的故事持续了三年。后来的一天,楚子航没有出现在他习惯的位置,第一天没有、一个月没有、一年没有。
恺撒知道,他不会再来了。也许是离开了小镇,也许是去了别处上学。谁知道呢。
他只是个脾气不好的图书管理员。
他只知道,楚子航不在的第一天的晚霞,红得很温柔。
虽然很想要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但是教授真的不会开启嘲讽模式么……(怂)
老规矩,ooc属于我,人物属于老贼。
国际三禁。
是不太行的复健,字数较少。轻拍ε٩(๑> ₃ <)7з
老夫老妻二设。
是个冬日。
窗外有着风,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地面,雪松散发着木质的清淡香气,冬青木没有落叶,和香樟一起为冬季的花园增添了绿色。
恺撒坐在书房的小露台,手里是一本散文集,汪曾祺的书。他对于中国散文并不了解,只是楚子航最近捧着这本书在读,让他也有些好奇起来。
他们都是会在书上做批注的人,也许是爱情的滤镜,恺撒觉得楚子航写的汉字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银钩铁画,端端正正,书页翻过来还能摸到突出来的痕迹。
他照着书签的位置翻开的一页,视线锁定了一句话:门外长流水,日长如小年。楚子航在旁边注解写道:往事如流水,日子清闲。
恺撒嘴角勾起一个笑,眼里温柔得要溢出水来。日子清闲……这倒还真是。
他们毕业多年,执行部偶尔也会指派楚子航执行任务,比如今天,楚子航出门有个小任务,他就闲在家里。
恺撒曾提出要在家里养条狗,最好是金毛。楚子航新奇地看了他一眼:“家里已经有了,为什么还要养?”
恺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把楚子航往沙发上一扑,制住他的手脚:“再说一遍?”
楚子航正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先说,我哪里像?”恺撒不依不饶,阻止了楚子航想起身的动作,“麻烦前狮心会会长解释清楚。唔?!”
楚子航眼疾手快地往恺撒嘴里塞了一块牛轧糖,趁机掀开他拿了水杯去厨房倒茶:“还是先解决你嘴里的东西吧。”
恺撒鼓着腮帮子嚼嘴里的牛轧糖,完了舔舔牙齿,嘶——腻得慌,真不明白楚子航怎么会喜欢这么甜的东西。
他们的院子里种了几株金桂,去年秋天楚子航摘了桂花做了三瓶的桂花蜜放在冰箱里,元宵节做了汤圆时放了一些,出乎意料的好吃。
“恺撒,轮到你做午饭。”楚子航叫了坐在沙发上出神的恺撒一声。
恺撒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厨房走,在楚子航嘴角亲了下:“等着。”
也是阳光正好的一天。
放在矮几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恺撒点了出来,一条来自楚子航的消息:【结束了,马上回来。】
恺撒起身,把书放回书桌上属于它的位置,伸个懒腰,下楼准备食材。楚子航出门前说想吃松饼,等他做好,外出的人也该归家了。
悠长人生和白首深情,都是岁月的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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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木苏里 《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