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暾

₍₍ ◝(●˙꒳˙●)◜⚘₎₎

[恺楚]飞鸟与鱼

  架空设定  大少爷恺✖️地质研究人员楚 

  惯例国际三禁,人物是老贼的,ooc是我的。 

  复健(๑• . •๑) 

   

   

  恺撒的窗前出现了一只白鸟,普普通通的一只,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品种。 

  起初恺撒并没有注意到,可这一连两三天这只鸟都在窗口那棵树上站着,都不带挪窝儿的就很奇怪了。 

  “这真的只是普通的鸟?”恺撒摸摸下巴,绕着鸟笼转了几圈,还是不相信,“拿回去重新检查,怎么可能有金色眼睛的普通鸟。” 

  帕西没动,因为恺撒的不相信他已经往鸟类研究所跑了三趟:“三遍检查结果显示,这是一只普通的白鸟,少爷。” 

  恺撒打量着笼子里的那只,一身白羽平平无奇,偏偏生着双金色的眼睛,纵然是他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 

  像一个人。想法转瞬即逝,恺撒没来得及抓住它便抛在一边。要是那人知道自己的眼眸拿来跟一只鸟比较,会郁闷的吧,恺撒想着,好久没见到他了。 

  “楚子航是不是三天没给我发邮件了?”恺撒突然想起一件事。 

  “楚先生人在奥斯陆考察,信号不通。”帕西隐晦地表示,“之前说过的。” 

  恺撒摊手,重新坐回书桌前,是自己想太多了么,总有些不安。他盯着安静蜷在笼子里的鸟:“放出来吧。” 

  奥斯陆。 

  “已经一周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苏茜愁眉不展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楚子航,“他的定时邮件快瞒不过阿姨了。” 

  监测仪上的数据平稳波动,不时的“滴——”令人心悸。沉默与不安弥漫在整个病房。 

  一周前,楚子航所在的地质勘探队在山中遭遇山体滑坡,所幸人都救回来了,他被利石刺伤腰腹。这本是普通的伤口,可病房外所有人见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从楚子航的腰腹伤口中旋转飞出一群白鸟,在空中尖叫直到声音嘶哑。其中一只停在苏茜肩上,它有着和病床上那人一样的金色眼眸,轻轻蹭了蹭她的手指,拍拍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这怎么回事?!”兰斯洛特揪着医生领子问。 

  医生慌乱中扶正眼镜,解释道:“这是飞鸟症,伤口飞出的白鸟会去找他最爱的人,如果那个人三十天之内能认出他并来到他身边,那楚先生还有救;如果三十天期限到了没认出来……” 

  苏茜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兰斯洛特:“这就看时间的造化了。” 

  兰斯洛特有些不解:“队长能去找谁?” 

  这是白鸟停驻在这棵树上的第十四天,它好像从未离开过。 

  恺撒偶尔会对它伸出掌心里的面包屑,它乖乖过来啄食干净,除此之外便没有看到它跟着鸟群去觅食。 

  仿佛游离在外的徘徊者与孤独者。 

  它并不怕生,在恺撒逗它时会用短喙蹭他手指,小爪子踩在他手指上,扑棱着翅膀维持平衡。但它看见帕西会慌不迭地飞走,不管屋内温度有多宜人面包小菜有多美味,扔下就跑。 

  恺撒为此向帕西表达了疑问:“你是对屋大维做过什么?” 

  帕西冤枉:“没有,少爷。” 

  狐疑的蓝眼睛在帕西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挥手让他离开后屋大维施施然落在了窗沿上,发出细碎的叫声。 

  果然是帕西对它做过什么吧! 

  卧床三周的人脸色苍白,整个人的生气迅速衰败下去。 

  苏茜陪护在病床边,看书打发漫长的时间。纵然是正午,但早已进入极夜的挪威天空是深沉的灰蓝色,运气好的话能看到极光。 

  “苏茜。”兰斯洛特在门口轻声叫苏茜,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苏茜依言放下手里的书走出病房,接过兰斯洛特递来的手机浏览,面色逐渐凝重:“他知道么?” 

  兰斯洛特摇头:“不确定。目前只知道队长飞去了意大利,是去找他了。” 

  “还有五天。”苏茜目光转向病房内。 

  白色灯光毫不留情充斥着整个房间,楚子航躺在病床上,像是要融进这一片白色。 

  恺撒到底,能不能将他带回来。 

  忙于事务的大少爷终于发现了屋大维的不对劲,纵使一只鸟懒惰,也不可能待在一棵树上一动不动。 

  还有楚子航那边,地质勘探虽然经常深入深山但不可能这么多天都没信号,他对加图索家出资的研究器械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太不正常了。 

  恺撒拨通楚子航电话,接起的却是一个女声:“恺撒?” 

  “苏茜,怎么是你?楚子航人呢?”问出这话时恺撒不经意间瞟了眼蹲在窗沿上专心致志盯着他的屋大维,突然间福至心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有一只很奇怪的白鸟……” 

  “是他。” 

  恺撒伸手过去让屋大维,应该是楚子航站在他手指上,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向来像特基拉日出一样热烈的少爷少有的慌张,挂断电话后他将楚子航捧在手心里,低头蹭了蹭他的翅膀,行色匆匆地往外走:“帕西!奥斯陆的机票!” 

  “少爷,由于天气原因,大批次航班取消。”帕西放下手机,望了眼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这是近几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家里的飞机也没有办法航行。” 

  恺撒猛地在电梯口驻足,轻声问楚子航:“你能等吗?” 

  楚子航努力将翅膀凑近恺撒的脸蹭蹭用羽毛安慰他,没控制好力度看上去像是扇了一巴掌,短喙友好地啄了下他下巴,表示没关系。 

  拄着头打盹的兰斯洛特莫名被监测仪的响声惊醒而心悸,醒盹的视线看向监测仪屏幕的下一刻迅速拍下床头呼叫铃。 

  风雪渐小,稳当航行还是够呛。恺撒把楚子航裹在自己大衣里登上加图索家的飞机,楚子航这两天活力逐渐消失,本还能飞出去绕几圈透透风现在只能趴在恺撒掌心,偶尔扑棱翅膀换个姿势。 

  航程不短,恺撒陷入浅眠。 

  “嗡——嗡——”恺撒一脚踏空,心跳快得让他呼吸困难,手指能感受到短喙的轻蹭,定了定神接起电话:“苏茜。” 

  那边开口的同时,他的目光陡然沉静下来,指尖失去温度。

  他已在降落,可他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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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淡淡且无聊的一篇  

毕竟咕了这么久债还是要还的

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 0 x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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